汹涌的快感在睡梦中冲刷着他的身躯,下身过到腰腹传来阵阵麻意,其他几位都莫名地陷入沉睡,只有他醒了过来。
原原本本的他,水苓最熟悉的叔叔。
徐谨礼用手捂着脸,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带着点力道去扯,头皮传来微妙的痛意,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。
睡意依旧过于沉重,要将他压倒。
声音和触觉在极其困乏的朦胧中传来。
淫靡的水声,女孩的屁股挤压到他的大腿和胯骨,柔软地内陷,碰到他时发出暧昧的声响,无需遐想就让人清晰明了的动作。
信息素过浓地交缠,全都是发情的味道,蔓延在这张床上,向他所有能感受到的感官里贯入。
徐谨礼张口,呼吸略重,声音喑哑:“水苓…你……”
“老公……你醒了吗?”
水苓早就累了,他还是不射,她就动一阵、歇一会儿,如此循环,弄得自己一身薄汗,跨跪在他身上。
听见他醒,水苓放开他,身体后退,顺着他的腹肌舔他,听见男人一瞬的呻吟,性感沙哑,很好听,性感得让她头晕。
水苓没忍住咬了他一口,满意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牙印。
这样吻着爬过去,趴在徐谨礼的身上,凑到他面前,呼吸近在咫尺,水苓又想亲他。
这么盯着徐谨礼看,看他困倦得不行,睫毛缓慢抬起,勉强睁开眼,水苓一阵心虚,挑了个会被他宽容一些的称呼:“爸爸……你好像还没醒……”
他顺着女孩的胳膊去摸她的脸,肯定这样的困倦并不正常,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摸到她的臀,没用什么力度地拍了拍:“……你…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如果我能让你清醒…你能不能不打我屁股?”水苓趁机和徐谨礼谈条件。
他意味不明地笑了,困意有所缓和,揉着她的臀肉,听她不打自招:“我今天弄得你很痛吗……这么怕?”
水苓现在虽然迟钝,但也感觉到……他好像不是今天打她屁股的那一位。
他睁开眼看过去,一个眼神就明了,鬼化的水苓有些僵住了,这是叔叔。
男人起身的动作让趴在他身上的女孩顺着倒在床上,他弯腰撑在她身上,看她像一只收起爪子要蜷缩成一团的仓鼠。
徐谨礼用手捏着她的下巴,捕捉到她的慌张:“……很怕我?”
男人从她的腰摸到她的胸,水苓软哼着闭上眼,温热干燥的手摸得她心尖发酥,双乳忽然被他扇了一巴掌,女孩惊叫一声,雪波流荡,听见他问:“刚刚骑我的时候怎么不怕……现在怕了?”
鬼化后对于眼前人的反应,受制于这副躯体的主人,她一下子就乖了好多,抓着他的睡袍娇吟。
徐谨礼已经差不多清醒,性器还硬着,就抵在女孩的腿心,她的穴口翕张朝外流着透明的粘液,为即将引狼入室而无措。
水苓感觉到徐谨礼用性器打开了她的穴口,不着急进来,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,撬开探进去,压在她的舌尖上,他低头笑问:“我睡着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,现在怎么不张口?”
求生的本能让小女鬼的眼睛发蓝,头发慢慢变长,舌头卷起,说话含糊:“爸…papa……”想看更多好书就到:hu anhaodaoc o
她收敛了很多,开始装乖。
男人似是不满意地眯了眯眼,挺腰埋进去,低头舔她的后颈,女孩的腺体敏感地发烫,他说话时气息拂在那处软肉上:“我刚刚睡着的时候,怎么叫的?”
古怪的是,被他这么问,水苓现在不好意思开口,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。
徐谨礼撑起身,指腹摸着她的后颈,信息素溢出。
小女鬼被香气勾引,忍不住摇头睁开眼悄悄打量他。
男人的碎发有些垂下,衣襟大敞,上身几乎赤裸,和平时衣着齐整的样子有很大的反差,笑着的时候带着一股会让人体温升高的风流,黑眸紧紧看着她,眼中有不可捉摸的戏谑意味,是在调情。
她的脸要烧成小番茄了……
“不说吗?”
他搂着女孩的后背,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,拨开她被长发掩住的后颈,切齿在腺体处细磨。
女孩的身体在他怀里发抖,主动低头等待他的标记。
男人迟迟不咬,只是在吻她的后颈,信息素的臣服反应就已经显现,水苓软瘫在他怀里,小声求他:“……爸爸……老公…给我,标记,想要标记。”
她被徐谨礼按在怀里,窒息感和腺体的刺痛带来和高潮一样的战栗,水苓下意识夹他,绞得太紧,被男人扇了一巴掌。
是在提醒她放松点,但水苓现在做不到。
他咬得很深,腺体被刺入的深度和身下同频,这种被他强势占有的侵略感让水苓意识都开始昏沉,在他怀里急促地吸气。
室内的信息素难言地缠绵,像两瓶香水被磕碎打翻,混在一起,直到液体干涸才会渐息。
徐谨礼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