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。
爱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太过夺目,薛谨禾目光沉暗,眸底压抑着疯狂的炙热,只要余暮此刻转头看一眼就会被他瞳孔深处的漩涡卷入沉溺。
敏感的足趾又被裹挟进了温热湿暖的口腔中,坚硬的牙齿似有若无地刮蹭着她娇嫩的指腹,余暮痒的不行,轻蹙的细眉狠狠抽抖,贝齿咬着唇艰难地压抑自己的噫呜声。
两个玉足一边一个被男人攥在掌中并在一起舔啃,十个脚趾都被男人嘬吮地水润润。
薛谨禾滚烫露骨的目光紧锁在她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脸上,齿根痒的要死,唇舌的动作越发放肆,齿间轻咬着她脚跖上的软肉厮磨。
足心的痒意越来越深,微微的刺意携着酥麻,余暮克制不住嗓子里的软媚,呜嘤着哼出了声,“呜……痒……够了没有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男人声音哑的像被沙砾撕碾过,“宝宝脚好嫩、好香,怎么吃都吃不够……好想全吞进肚子里。“
余暮被他说的又羞又耻,脚尖无助地绷蜷着,在他又是一口咬在脚正中心的时候痒的哭出声,声线破碎,“你这个变态……下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