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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(2 / 4)

“这这怎么好意思”她结结巴巴不知所云。

“没关系,我牺牲一点无所谓。别自责了。”一副慷慨赴义的表情。

半夜,所有狂野甫平复时。

空气中情欲的味道尚未消散殆尽,偌大的床上两人各躺一方,相同的赤裸,仅以一件凉被遮身。

“有没有很感动?”她开口问。

“为什么?”她才该感动他的卖力。

“喂,看到这血渍没有?”她半坐起来,一点也不害羞的直指床中央的渍痕。

星罗瞄了一眼。

“弄脏我的床,记得要洗干净。”

“就这样!”她差点被口水呛死!

“不然该怎样?”

“你该感动,并且狂喜,然后搂着我忏悔自己的冲动,告诉我你有多么难以置信身为一流公关的我,外表看来身经百战,像是阅人无数,没料到竟是个处女!请跟着我膜拜一次处‘、耶!正常人都嘛会给他感动一下下,并且从此对亲密爱侣改观”

“你生气了?”他睁开眼。

“又怎样?”从不生气不代表不会生气,他想怎样?

“台湾国语溜出来了。”他笑。

呀!对哦,一生气就管不住台湾国语。所以她从不生气,真夭寿,被他发现了。

“喂!你真的没感觉?”不甘心又开口问。

“我抱你不是吗?这叫没感觉?”他发现自己并不介意她长符散在他胸膛上的感觉。

“我是说第一次”

“你们人类进化得太慢怪得了谁?我们狼族并没有这种弄脏床单的困扰。别想耍赖不洗,这件床单归你负责。”

呴!他只在意他的鬼床单,一点也不了解她纯纯小女人的心思。她对她的初次计画很久了,也幻想过某个激情的夜晚过后,欣赏到枕边男人狂喜又忏侮的表情。

结果她得到了什么?一件归她洗的床单!

可恶透了!

实在不甘心,一口气硬是梗在胸口。见他又要睡了,她用力推他。

“喂!”

他警告的瞄她一眼,不排除把她踢到床下以得回安眠的权利。

“那你至少告诉我,你跟我上床,是不是为了找回记忆,利用我而已?”

他不理她。

默认!

真是太、太、太过分了!死人!

她用力躺平,将弹簧床压得上下震动,然后再大大翻个身,发出吵死人的声响,背对他,并用力拉过被子独占,卷成银丝卷,连被角也不留给他。

许久许久以后,他才开口:“不是。”

以为她睡了,不料她咯咯笑的滚向他怀中,大方的分送被子,咕哝的以困意声道:“我就知道我的魅力不得了”

星罗本欲推开她,但一触及她沉静的睡脸,不知怎地,也就由她了。

床都给她上了,还抗拒什么。

他总要习惯的。

即使他从不预期与她走到这一步。

季曼曼用力盯着星罗光裸的右肩,在那儿,有一枚银白星形印子。这死人,居然不肯招认,害她有时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“星。”原来他的烙印不在手上,而在肩上。

这使得她终于想起来,元旭日的烈火剑藏在手心,而白逢朗的霁月弓收在胸口,想来印记地点自是不同,那么星罗的鞭子放在右肩,印记理所当然该是在这儿了,她居然一时没想通,以为该在手上才是。

这个算不算是与他上床唯一的收获啊?如果不这么想,她会觉得自己失身得没半点成就感耶。

瞧,幻想过的初夜画面不仅没上演,还被指控企图弄脏床单哇咧!有没有天理啊?可是毕竟民情不同,她也只有认了,谁叫她什么人不好献身,偏给了这一匹狼。早知道的话,八百年前就送给初恋兼初吻情人的高中学长不就好了?不过那个学长是个大书呆兼古板道德家,居然被她吻了后立即差人上门提亲,吓得她哪还敢有进一步的勾引,连夜包袱款款转学上台北,以防成为一枚可怜兮兮的未成年小媳妇。

比起朱水恋对男人品味的偏执,她这人比较不龟毛,顶多把花花公子、自命酷、邪、佞、坏、恶、冷、霸之类的男人一律列为低等生物不予理会。她没有清纯保守的小处女情结,只不过一直送不出去初夜也绝非她的错。

她比花花公子还有原则一点。

拔解?也就是说,花化公子游戏人间尝遍各色胭脂,可不代表他爱那些女人才去亲近。事实上他们是不屑的,偏又没格的去玩弄他所不屑的女人。而她个人就有原则多了。如果她瞧不起成日发情的禽兽,又怎么可能因为自身不能克制之需求,就去与禽兽睡觉咧?难以置信不是?但那些视女人为无物又爱当种马的男人偏偏执意没品,教她怎么放心去与那种aids的高危险群苟合?

做人要有品味一点,激情要享,生命也要顾。她最受不了那些个装模作样的男人了,偏偏时下正流行,所以满街爬的都是这种货色,教她好生困扰。有些男人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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