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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1节(1 / 3)

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,晕红着脸颊轻声道:“你不听话。”

不是训诫,而是在舒服后,带有一点点柔软意味,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。

旦尔塔起身小心整理着虫母的衣服,面色稳重却说着最下流的话,“妈妈的□□的很甜。”

“……闭嘴,不许说话了。”

“那妈妈,要回房间休息吗?”

“嗯,我累了。”阿舍尔眯了眯眼睛,又用脚尖踢了踢旦尔塔的小腿,“抱我过去,没力气。”

“好的,妈妈。”

旦尔塔喜欢虫母倚靠在祂怀里的各种样子。

单薄的身体被强壮有力的手臂包裹,感知着另一具身体上的温度,在即将走近卧室的那一刻,旦尔塔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
阿舍尔偏头看祂。

“妈妈。”

旦尔塔的声音有些哑,“——小狗今天可以上床吗?”

筑巢期

“——小狗今天可以上床吗?”

房间内的光线很昏暗, 晚间的时候,阿舍尔并不习惯开天花板上的大灯,便总只开床头边的小壁灯。

暖黄色的光晕自几颗做了造型的灯珠上散放光芒, 很柔和,正好能落地几分, 将阿舍尔的影子拉得很长,像是一条藏于深处的鱼尾。

漂亮又脆弱的人鱼离开了水, 无法走路, 便只能依附于拥抱着他的勇者身上。

强壮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袖,担在青年的腿弯之间, 姿势掌控力十足, 可询问时的姿态却藏着些小心和试探。

阿舍尔抬手拍了拍旦尔塔的胸膛, 纾解后的身体懒洋洋地, 没有丁点儿想要动弹的意思,只侧着脑袋靠在始初虫种的身上, 语调倦怠轻缓, 带有几分轻薄的沙哑感质感。

阿舍尔明知故问:“只是上床吗?”

出于某些古怪的心思,面对驯服到主动仰头戴上项圈的旦尔塔,阿舍尔总会被激发出一些微妙的逗弄感, 谈不上有什么坏心思,只是比起他平常的性格行为, 会多上那么几分恶劣。

虫母的反问让旦尔塔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, 那颗曾掰下一块的脏器猩红又滚烫,在面对阿舍尔时总难受控制地陷入躁动。

阿舍尔享受着支撑起身体的拥抱,他悬空着小腿踢下了勾在脚尖上的拖鞋, 提醒道:“还抱着我做什么?我要去洗……算了,还是泡澡吧。”

“好。”

阿舍尔对清洁的追求表现在个别方面, 比如从实验室回来一定要先洗澡,再上床。

因为泡澡的要求是临时提出的,洁白的大浴缸里空荡荡一片,旦尔塔把虫母先放在了洗漱台上,这才弯腰,一边试温度一边放水。

当他低头忙碌的时候,坐在另一侧的阿舍尔则是在安静地欣赏这具身体。

很早之前,还在始初之地的时候,当猩红色、会流动的肉块主动拟态出人形时,阿舍尔所见的第一眼,便从始初虫种的五官、外貌、身材、特点上窥见了自己隐秘的喜好。

滚烫的,具有力量的,生命力蓬勃的。

那是一具可以给他密不透风的拥抱的身体。

“妈妈,水放好了。”

旦尔塔的声音打断了阿舍尔的沉思,他没有动,只是安静地坐在洗漱台上,铅灰色的眸光一闪一闪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主人把动作的权利交给了自己的小狗。

聪明的小狗很快就察觉到了主人的意思,祂擦了擦自己小臂上沾染的水痕,随后一步一步上前,如同虔诚的信徒向自己的神明叩拜一般,落在阿舍尔衣服纽扣上的手指甚至有些发颤。

从扣到喉结位置的衬衣领口,到腰腹间拉紧的抽绳。

身处实验室里的阿舍尔总是习惯严谨,于是穿戴衣装也相应配合。

白色的收腰衬衣,黑色软料西装长裤。

藏在外衣下的则是一条轻薄贴肤的吊带,颜色很透,细细的肩带从肩膀坠下,从前有衬衣的遮挡无法窥见半分,可当口子解开、衣领滑落至肩头时,所有的一切都再藏不住了。

吊带是阿舍尔离开创始者号前,歌利亚为他准备的。

相同设计款式的小吊带足足备了两个行李箱,均以白色、米白为主,布料轻薄贴肤,甚至穿戴在身上时还有些透,足以越过原有的布料颜色去窥见下一层的肌理颜色,甚至连一颗、两颗小痣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最初阿舍尔对这些小吊带敬谢不敏,瞧着像是情趣内衣一般,只要一贴着穿在身上,便有种挥之不去、欲拒还迎的涩情感。

甚至他一低头,胸膛之间红的粉的瞧得一干二净,加之过于贴合皮肤的轻薄面料,源自虫母体质而导致的微妙起伏,也被显露得淋漓尽致。

会让他联想到被湿透了的纸巾包裹着的桃尖。

于是那时候面对歌利亚的好意,阿舍尔只是把这些小吊带放在了柜子的最深处,假装自己并不需要它们。

但显然,现实让阿舍尔发现,他还是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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