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定要念咒施法,定会引起我等察觉!不可能不被怀疑啊!”
“是啊,但他是光明正大念咒、施法的,却没人看出来。”端木圭淡淡说道,望向案几上一尊小石像,停下不语。
涟濯看了看石像,又看着端木圭,正欲开口催促,端木圭忽道:“不见——石像消失了。”
话音刚落,案几上的小石像倏地消失不见。
看着空无一物的案几,涟濯掌心里捏出一把冷汗。
“当时,偷盗者就是如此让神像消失的,”端木圭看着楚尤,一字一顿说道:“说“不见”那人,就是偷盗者——我说得对么,师叔。”
一时间,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楚尤身上。
“自听陈中尉讲述案情,我就觉得有一处很奇怪:就是那句“不见”。今日再让涟濯将当时情形重述一遍,发现很有趣的一点:在怪风刮入后、在师叔您说“神像不见”前,殿前十位都因怪风而合上眼,都没看到神像消失的“那一刻”!换言之,您是唯一一个看到神像消失,随后说出“莫非就在黑暗恢复到光明的那一瞬间,太一神像消失?”此句,并误导了所有人!实际上,神像是在您说完“不见”后,消失无形的!”
顿了顿,端木圭又继续说道:“而且正是为了确保殿上十位看不出您在念咒,您故意在晚礼参拜时,悄声暗祝召唤来冲破结界的怪风,一下就将所有人的眼都闭上了!”
结界。。。。。。居然是楚尤自己破的?
涟濯正欲张口,又合上。
楚尤神色淡然,手指向案几:“若如你所言,神像只是暂时潜形“不见”,为何随后我施法欲,没显出神像痕迹?”
端木圭道一声“失礼”后,直接跳到案几上,重复楚尤当时的举动,在上面走一圈,在中间站定,道:“现出神像痕迹。”
案几上空白依旧,一无反应。
“神像既在原处,又怎会有痕迹现出?”端木圭解释道。
“不对。。。。。。若神像留在原处,其实潜形了随后我们也定能发现,又怎说是到了箱子里?”涟濯终于出声诘问道。
端木圭身一侧,背向他们,就要从案几另一面下去,只见她左脚有意向前一踢,幅度很小,从她身后根本看不到左脚有此一动,然后直接跳下。
案几另一面,陈羲早就放了一个箱子,箱口大开,端木圭落地后,一拂袖,箱子随之关合。
涟濯背后已全是冷汗。
“当我在案几走了一圈时,正是施法将神像缩小,变轻,然后一脚将石像踢入箱中。箱子又被神坛挡着,”端木圭不紧不慢说道:“看不出有何异样对么。有时候巫法说穿了,就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手段和假象。”
陈羲忽道:“我还有疑问:镇坛之箱是何时打开的?”
端木圭淡淡道:“听说师叔有个习惯,朝礼和晚礼前屏退所有人,先独自在正殿呆上一会,再让十位上殿,可有此事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楚尤沉默依旧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