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怕连累我们家。
许大茂死死的咬着牙关,破天荒的喊了傻柱的全名。
握紧的双拳,要不是担心在院里惹出来动静,连累许月玲。
怕是早就在之前傻柱开口叫板的时候,就砸在他的脸上。
“喊爷爷干嘛?1
傻柱重复着掏了掏耳朵。
看起来没有多大的作用,可是用到许大茂的身上,怎么用怎么方便。
“你真不怕?”
因为过于激动,许大茂紧绷的身体,摇晃着颤抖起来。
“怕?我好怕怕哦~我说许大茂,你这人说话办事能不能不要磨磨唧唧的?
办事儿的时候就那么几下就完了。
至于奔着把我们几家往死里整么?
傻柱,伱们家的成分!有问题!不光是你,还有易中海以前干过的那些腌臜事儿。
“许大茂!我不就是说了几句话,不小心耽误了你妹的事么?
啧啧啧,这家伙,你们家里这跌宕起伏的经历,说出去怕是比我们家的都精彩1
更别说我这外号怎么来的,街里街坊能不知道?
那是卖包子被大头兵框出来的。
就前门大街,跟你爹长的一模一样,晚上关了灯都分不出谁是谁的蔡全无,老蔡,你知道他家以前是干嘛的么?
人家是书香门第,朝上数三四代,那都是读书人!
他是怎么落到干起来窝脖行当,宁可当个闷油瓶,都不敢展露出真才实学的?
另外还得告诉你一声,跟你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,可不只有老蔡。
“蹦~”
说话这么拐弯抹角的。
至于你口中的易中海?
他可一直都是在轧钢厂干活上班的,这点事,在轧钢厂干了两代正式放映员的老许家能不知道?”
傻柱晃着膀子,口中不断地得意卖乖。
许大茂说的事儿,傻柱有的知道,有的不知道。
不是说手里有我的把柄么?说说。
讥讽的语调,并着傻柱同样歪斜讥讽的表情,在昏暗的灯光下,显得格外嘲讽。
甭管怎么说,甭管我们家手艺多好,定成分的时候,我们家可都没有门脸房,手底下也没有工人。
就我这在街上走街串巷卖包子的经历,你就算是说我家有家底,怕是也没有人信。
你觉得,这个里面的人,谁能活1
说话的间隙,还不忘朝着傻柱冷哼几声:“怎么不说话了?你傻柱不是能耐?
不是在这跟我充大头呢么!
能耐啊!有本事你继续扛着头,继续坏我家的好事,继续让我妹丢工作啊!
那也就是個场面事儿,真能撑腰,聋老太太还能继续住在这四合院?
真的不怕,她老太太能私下里把房子给捐出去?!
这种草菅人命的事儿,我要是破着临时工不干,犯了所谓的忌讳。
歪斜着抬头,四十五度角侧边的表情,看起来好像一个精神玻
就为了这点事,你犯得着编造这么多的瞎话。
我告诉你,你要是不得罪我还好,你要是继续得罪我?
这秘密我吃一辈子1
这人怎么去的,你不知道,后罩房的聋老太太可是门清。
有能耐你做了初一,那就别怪我拿着这秘密,从今年十五吃到明年初一。
“是么,可问题的关键是,何大清以前给鬼子做过饭,这事儿你知道么!
不光是做饭,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藏着。
还有后罩房老太太家当年犯下的忌讳。
随着两人的沉默,屋内只剩下了傻柱赤红着眼睛,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。
别以为家里的人没了,上面有些光头倒靠过来的老朋友能撑腰。
我倒是想听听,到底是多大的把柄,竟然是我本人不知道,还要靠着你许大茂心眼好才能被放过的?”
既然你不给我家留活路,我看你傻柱也别活了!我家爬不起来,你傻柱也跟着我一起落到泥坑里1
前脚说完,后嘴又恍然大悟了起来:“嗨,看我这脑子!我说错话,该打!你们家是干了两代放映员,可是你许大茂,却不是个正式工。
许大茂低垂下头,上扬的眼睑阴惨惨的掠过傻柱:“别怪我没有给你留活路。
这些隐晦的事情,外人不知道,但是根本瞒不过我们家!
别的我就不说了,你无赖我家,你想过我妹了妹?
我妹跟李晓梅的关系可好的很,你要是耽误了她,你信不信我妹能求动李茂?1
光从他知道的东西来说,这些事情还真就一点都没有说错。
“成分?”
还有一个人,只可惜被推出去当了顶岗。
傻柱心中猛然一咯噔,面上却是不屑一顾:“哈,合着你许大茂就这点手段?
我老何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