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片时无意蹭到过她胸前柔软。
明明都没有正儿八经地牵过她的手。
矿山里信号差,每次打电话过去,能完整听对面人说一句话都是碰运气的小概率事件。
是夜,他仿佛回到钟园后庭,一个面容模糊的女人穿着无袖嫩绿连衣裙,俏生生地站在榕树下朝他招手。
她说,她是来讨债的。
齐霜翰纳闷,问她欠了什么债。
“你揉过我的,我却没揉过你,这不公平。”
愣神间,胸前衬衣的纽扣被解开,少年精壮,胸肌微微起伏,乳头虽小却极为敏感,一朝被爱抚,带起一阵酥麻。
他摸摸她的头顶,摩挲她的头发,头颅后仰。
“你的太小了,我根本抓不到几两肉,这个债算不清楚。”
齐霜翰痴痴发问:“那我这次不揉,就只吃几口好不好?”
说着,他解下连衣裙拉链,堆迭在腰间,抱起少女押在树干上,埋首于胸前,吞咽她的乳。
尖牙磨着她,女人抬起脸,娇吟声从头顶传来,齐霜翰吐出朱果,红艳艳地娇艳欲滴模样,挂着他的口涎,闪着晶莹的水光。
红肿的乳头和周身雪白形成强烈对比,齐霜翰松开一只手捏了捏绵软,然后去寻她的唇,
“你说话不算话,我要走了。”
少女开始逐渐透明,五官却变得清晰,消失前的最后一秒,是宛桾的脸。
齐霜翰幽幽转醒,口干舌燥。
室内依旧一片漆黑,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提醒了齐霜翰如今的处境。
再次被睡意吞噬前,齐霜翰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这次赚到钱最先要买的东西,是一台相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