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鸿飞，也是一样。

周鸿飞现在一个人单独行动，就算再聪明，在癫狂的状态下也无法思考很多，向暖跟赵玉见面，反而很安全。

他们，可是仇人的关系。

至少向暖单方面，是赵玉的仇敌。

“没想到你真的来了？”

赵玉好似早就在这里等待着，看到向暖出现，有点意外。

在向暖来这里之前，赵玉已经喝多了很多，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迷醉，身上的衣服也有点不同，跟以前的警察制服不一样，反而风尘了很多。

她还是警察，只不过请了长假，不知道要休息到猴年马月，应该是自己的心上人死去，给了她太大的打击。

可是就算如此，也不能放弃自己的生活啊。

“为什么不敢来？炸弹都不能杀了我，你觉得你可以？”向暖平静的开口，从来不在这样的事情上隐藏。

她平静的看着赵玉，想知道赵玉的举动。

如果赵玉要杀死自己，她愿意送上脖颈，毕竟她愧对赵玉，也算是命理师的结局，虽然她更希望有一个作为向暖的结局。

但是向暖的结局，很有可能在很多年之前，就已经彻底的结束了。

如果当时没有结局的话，情况会变成什么样子呢？

向暖喝了面前属于赵玉的酒，就这么仰头直接喝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