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会说萧澈为了开脱,才弄了这么一出戏来。
眼下之际,唯有一条路可以走。
兵行险着。
“你打算如何?”
“先确定谁是张三,但不能够让他起疑心。”
“可万一,张三逃了呢?”存安提出了她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。
古鸿影出了这么大的事,张三如果真的是始作俑者,他肯定会害怕,会藏起来的。
“不会。”白羽斩钉截铁地说道,“这个人,胆子不小。”
敢在古鸿影的茶水里面下药的人,怎么可能胆小如鼠?
而且,出了这么大的事,他不露面应该不是因为胆小,而是因为令牌不见了。
“张三是有预谋想要古鸿影的,他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白羽气定神闲地说出“”两个字的时候,白镇棋的眼睛都瞪直了。
“哎呀!你在说些什么话!”白镇棋跺跺脚,“你是姑娘家,注意言行!”
身为长辈,是应该好好地教训下白羽了。
堂堂尚书府四小姐,未来的王妃,言行举止都十分粗鲁,完全不理会别人感受,真是不应该!
白羽定定地看着白镇棋:“我刚刚说错了什么吗?古鸿影是被人的呀。”
白镇棋只觉得胸口有股热流涌动,直冲喉管,就差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了。
“三叔,把令牌给我。”白羽摊开手,巧笑嫣然,眉宇之间全都是深谋远虑。
白镇棋颤巍巍地从怀中取出令牌,有点儿担心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造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