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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谨严轻轻地抬起池礼的下巴,盯着池礼的脸,眼里带着无奈:“池礼,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。”

司谨严深沉的目光,好似能直直望进池礼的心底,池礼心跳都跟着顿了半拍。

被司谨严禁锢着,池礼有些无处遁形的慌乱,最后只能垂下眼遮住眼底的迷茫,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:“我知道的。”

司谨严松开了池礼,在池礼低头的瞬间,司谨严叹了口气,轻轻环住了池礼,拍了拍池礼的后背:“睡吧。”

隔天,池礼再醒来时,司谨严已经出门了。

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不用面对司谨严,池礼反倒是松了口气,他昨天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,情绪也不对。

池礼在吃早饭时,下腹突然蔓开一阵燥热和不安。

司谨严接到管家的电话赶回来时,已经是晚上了。

晚上,管家上楼叫池礼吃饭,发现门被反锁了,无论怎么叫池礼,房间里都没有传出任何声音,管家着急了,怕池礼是出了意外,直接给司谨严打了电话。

司谨严把门撞开,一进门,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几乎要将司谨严淹没。

池礼缩在床上,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然而这样还是不能阻止信息素的外泄,池礼隻觉得浑身发烫,整个人意识模糊,呼吸困难。

他从未在alpha易感期时发生过这种状况。

仅剩的理智告诉池礼,这样是不正常的,不能让司谨严发现,不能让司谨严发现他身份的秘密。

易感(二)

池礼被易感期带来的痛苦折腾得意识模糊,直到冰凉有力的手抓住了他,池礼得以清醒半分。

这股凉意将他从水深火热的折磨中拯救出来。

司谨严一隻手刚放上池礼的后背想抱起池礼,热得像隻小火炉的池礼,整个就软乎乎地贴了上来。

池礼忍不住要靠近这股舒适源,想得到更多。

池礼的双手胡乱地抓着什么,如溺水的人挣扎着抓住水中浮木,嘴里还喃喃地喊着,司谨严凑近了,但吐出来的词皆模糊不清。

直到司谨严抱紧了池礼,池礼才安分了些。

司谨严眉头紧蹙,方才看到这副景象时,许久未有过的怒气夹杂着担心直衝司谨严头顶。

一个易感期的oga,身边既没有抑製剂,也没有alpha,池礼竟然也没有告诉任何人,如果他有事没回,而管家若也没发现,池礼难道是想就这么硬撑过去吗?!

任何人都知道,若是硬扛过易感期,可能会对腺体甚至身体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害。

易感期不是突然开始的,是有征兆的,司谨严想起前两天池礼精神恹恹的模样

池礼竟然什么都不说,

才安分了片刻,池礼的信息素又纠缠起司谨严,信息素也似个小孩想从司谨严这里讨到更多的安抚。

司谨严贴近了池礼的腺体,大量的信息素释放出来回应着池礼。

当看到池礼这副样子时,司谨严又什么都说不出諵枫来了,怒气还在肚子里就消逝了大半。

长达几个小时,司谨严帮助池礼渡过第一波易感期,期间池礼不断地低喃自语,一会说自己难受,一会又说想要更多,一会又哼哼唧唧地说着疼,让人滚。

司谨严一一听着,又一一满足,温柔地吻着池礼的额头,再池礼又骂了一句滚后,司谨严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,“小祖宗。”

几个小时后,池礼的体温终于降下来,他缩在司谨严怀里时也安分了不少。

管家接到司谨严的吩咐送来了营养剂,放在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问:“先生,池先生好点了吗?”

司谨严看着怀中安睡的池礼,起初焦躁的情绪也跟着安睡的池礼慢慢沉静下来:“好点了,袁儒,你叫陆久过来一趟,让他给池礼看看。”

管家在门外应了一声好。

司谨严撞开门时,袁儒也在一旁,饶是身为对信息素并不敏感的beta,袁儒也察觉到房间里的信息素过于浓郁了,如此不稳定的易感期,他还只在元帅先生身上见到过,袁儒不禁为池礼感到担心。

等池礼状态好点后,司谨严才细细端详起池礼的脸,语气稍沉,衝着睡梦中的池礼轻声责备:“是不是傻了?这么危险的事情也做?”

或许是听到有人在骂他,池礼的眼睫不安地颤了颤,紧接着眼珠也不安地动了动。

半分钟过去,池礼才缓缓睁开眼。

池礼一睁眼,就看见了司谨严放大的脸直直衝着他, 两人几乎鼻尖碰到鼻尖。

而此刻,他也正以一种八爪鱼似的难舍难分地姿势紧紧地缠着司谨严。

下一秒,池礼闻到了空气中两股交缠着的信息素,脑子短暂地空白了一阵,意识才回了笼。

他吃着早饭突然感觉不对劲,就回了房间,然而身体越发燥热,四肢却丝毫提不起劲,这种状态不对劲,仅剩的意识让池礼蜷缩起来,缩进了被子里,试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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