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直到她舒服地喘息。
邹檬浑身泛着粉色,脸更是红的要命,贺禹洲看着下身又涨了些,性器硬得很。
他拉起邹檬的手放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:檬檬,鸡巴胀死了。
虽然不是第一次摸,但就着他这句话,邹檬还是害羞得立马推了把,想要缩回手。
呃贺禹洲被她一下按得更难受了。
他撤出手指脱下裤子,粗长的肉棒翘起,他撕开一个套子套好,握着慢慢往她的穴口蹭。
穴口太小了,龟头抵在穴口感觉根本插不进去。
檬檬,忍一下好不好?贺禹洲轻柔的摸着她的脸,可能有点疼,稍微忍一下好不好?
邹檬对上他的眼睛,从他的眼神里感受到他的欲望和爱意,她轻轻地点点头。
龟头进入一下部分时,邹檬疼到哭出了眼泪。
刚刚的手指明明是舒服的,可是现在实在是太疼了。
我不呃不要了邹檬觉得害怕,出去呃出去
她下意识蹬腿,想要踢开他,却没成想腿一滑被他握着又进去了一截。
唔痛她眼角的泪水已是大颗大颗往下掉。
檬檬贺禹洲也不好受,卡在这里,几种感觉同时迸发,想用力插进去,又有点好像要射了的冲动。
他吻了吻她的眼角,我不动乖,不哭。他哄着,下身却难受得要命。
邹檬慢慢缓过神,轻轻推他,不要了
现在说不要这哪行,贺禹洲脑袋上的汗都滴下来了,就一会儿,嗯,再待一会儿。
邹檬还是觉得疼,但是稍稍适应了点也不急着让他出去了。
贺禹洲蹭着一点一点往里塞,看到她有皱眉的趋势立马停下,继续哄她:放松一点,檬檬。
邹檬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放松,无论他怎么哄,人都还是紧绷着的,身体像被劈开了一样。
贺禹洲低头一看,还有好大一部分没进去,他胀得厉害,整个头皮发麻,他握着邹檬得腰贴在床上,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思考着:到底是退出去,还是插进去。
邹檬咬着嘴唇,她觉得自己快痛死了,可是她也看出了贺禹洲的难受。
她咬了咬牙,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:你进来吧
贺禹洲本来就把持不住,闻言更是不想再给她反驳的机会:就疼一下,檬檬,忍一忍。
说完,他用力的一挺身,把剩下的部分插了进去。
啊邹檬惊声尖叫,疼的上半身挺了起来,眼泪簌簌地往下掉,好痛呜
贺禹洲一动不敢动,小穴里又紧又热,刚刚好像还有什么被他捅开了,软软的细肉紧紧密密的包裹着他,好像有一张张小嘴吸附着,嘬弄着。
快意就这么传来,他丝毫控制不住,咬着牙关,颤抖了几下。
贺禹洲在心里骂人。
你是不是好了?邹檬流着泪看着他大口地喘着气,以为可以结束了。
他好像是比之前快了点,之前用手帮他,或者夹着腿帮他,他总要弄到她累死才射出来,他射的时候也是这样,会颤抖,会喘息。
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能结束。
这么快结束
邹檬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怔怔地看着他。
她的眼泪没停过,但是疼痛感好像稍微减轻了一些。
贺禹洲退了出去,扯掉了套子,第一次,他射得有点多,他看了一眼,套子里面是浓白的液体,外面还挂着几道血丝。
邹檬以为结束了,没想到他换了个套子,性器抵上穴口的时候,她感觉到还是好硬。
第二次插进去的时候,没有那么疼了,可是邹檬的眼泪还是停不下来。
结束不了。贺禹洲俯身吻了她一下。
邹檬还在哭,其实她也不想,但是根本控制不住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应的,邹檬只知道在贺禹洲渐渐开始动的时候,她不自觉地叫了出来。
声音软得要命,一声一声叫得他心里痒痒的,只想很用力很用力的操她。
贺禹洲也这么做了。
没有规律,没有节奏,就这么一下一下,用力地操弄着。
邹檬泄的很快,也很狼狈,贺禹洲却看出了不一样的美感。
她把床单扭得乱七八糟,懒散地躺在上面,虚弱无力却不自觉地颤抖着,等一阵高潮结束后,她再也没有力气嘶喊,脸上泛着红晕,胸部不断起伏,大口喘着气。
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。
贺禹洲喉结滚动,心里的怜惜之意不断冒出,却又被迸发的欲望压回,他箍着邹檬的腰,不断挺身。
檬檬他叫着她的名字,檬檬
邹檬被他弄得哼哼唧唧不停小声地浪叫,好像和刚刚的哭声不一样,似乎带着些许舒爽的嘤咛。
第二次的时间长了不少,后期邹檬实在无力,疼痛的感觉好像是麻木了,又好像也没那么疼,舒服的感觉若有似无,最后她好像又泄了一次身子,昏昏沉沉地,感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