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要吃多久他才能射,她没有经验,只能连舔带吻全用上了。
可他好像还不够。
他插了好一会儿,邹檬一直张着嘴,口水也在挤压的过程中往外流,邹檬下意识地吸了口口水。
嘶这一吸,直接让贺禹洲从胯间麻到脑门。
邹檬感觉到了这一下让贺禹洲整个人都绷紧了,大概是对了,她不敢太用力,只能慢慢地吮吸,像夏天吸冰淇淋一样。
噢檬檬贺禹洲快守不住了,他压紧了邹檬的脑袋往自己腿间靠。也顾不上会不会磕到她的牙齿,用力地抽插。
邹檬感觉嘴里的肉棒跳了几下,随后一股略微有些腥膻的液体滋在她的口腔内。
贺禹洲射完有些腿软,他退出去的时候,邹檬忍不住剧烈咳嗽,咳了几下下意识地就闭上了嘴习惯性地咽了口口水。
他还没来得及让她吐出来,她就全咽下去了,只有手上留下了一些刚刚咳出来的。
贺禹洲看着她流着泪,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精液,他头皮发麻,刚射完的肉棒又硬了起来。他把邹檬捞起来,顾不上她还没喘过气,拉起她把她转过身压在墙上,他找不到裙子的拉链,只能把层层的纱裙撩起来。
他坚硬的胸膛压着邹檬的上半身,双手在裙底摸她的内裤,摸到后他粗暴地直接撕开。
嗯轻点撕扯的时候布料压着她的臀肉。
轻不了,宝贝。裙子不算很蓬,但是一层层纱堆叠起来,他在裙下根本看不到手上的动作。他握着肉棒,一手顺着她的股缝找到了湿软的穴口,骚宝贝,湿的要命。
这会也顾不上去找避孕套在哪里,再戴上了。他挺了挺腰,龟头塞进穴口,宝贝的小逼真紧。他边说变往里送。
嗯啊花穴被沾满,邹檬也是极其舒爽的。
昨天操了你,怎么还是这么紧?嗯?纱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可贺禹洲还是听见了他整根塞进去是花液被挤出发出的噗嗤的声音 。
噢好爽,宝宝。贺禹洲喊了一声,低头吻她的脖子,好美,宝宝。
嗯啊慢点嗯嗯慢被占满的甬道又酸又胀,纱裙有一部分卡在他们之间,随着他的律动磨蹭着她的肌肤,有些刺刺的,又有些痒。
檬檬,怎么操这么久还这么紧?嗯?贺禹洲没有过别的女人,但以他男人的思维,他的檬檬在床上肯定是个宝。
裙子有些碍事,可偏偏拉链还和他做对,他找不到拉链头。邹檬感觉到了他的意图:在边上
贺禹洲这才发现她侧边裙子有个很小的拉链头隐藏在中间,他拉开,邹檬配合着他把礼服脱了。
扯掉她的nubra,握上了那两团绵乳,贺禹洲才觉得对了。
宝贝。他身下不停地操弄,喘着粗气边吻着她后颈边问:宝贝好紧
不是邹檬渐渐开始有些意识涣散,随口回答:是你啊嗯啊太大了
贺禹洲喜欢她的回答,哪个男人听见这样的话会不开心的。
邹檬嗯哼嗯哼地叫着,交媾的私处有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。
小骚逼水真多。贺禹洲一个深顶,邹檬被顶得整个人往墙上贴,宝贝的小逼又紧水多还骚是不是天生的,嗯?奶子还这么大这么软
邹檬明显感觉到听见他说这些的时候,下面流出的花液更多了。
嗯啊她的手撑在墙上,五指用力,手指弓起,我不行了啊
她整个人都被操软了,腿也渐渐无力。
老婆宝宝他一遍遍换着称呼叫她,檬檬这辈子只给我操是不是?
邹檬来不及分辨他说的是什么,只是很机械地,嗯嗯地应着。
那你说,只给我操。
只啊只给只给嗯你嗯操啊邹檬的手再也撑不住,指甲刮着墙面滑了下来。
贺禹洲搂紧了她,却没准备放过她:说完整宝贝,我是谁。
嗯老公啊她被贺禹洲抵在墙上,墙面上做了些颗粒质感的纹路,还好他握着她的两团嫩乳,不然她就要蹭墙皮了。
说我的名字,宝贝,这辈子只被谁操,嗯?
啊我不行邹檬快要到了,甬道开始收缩。
说出来,宝贝,说出来我们一起到。肉棒被她绞得紧,贺禹洲也在忍着。
贺禹洲她几乎是尖叫着喊出了他的名字。随之而来的高潮像一根弦,被拨弄到最大极限,然后噔的一下断了
贺禹洲和她一起到了,他把软绵绵的邹檬死死地贴在墙上,高潮来临的时候,他们一起颤抖,一同释放。
邹檬大口大口喘着气,她瘫软地倒在他怀里,脑袋垂到一旁,发梢掠过他的手臂上,又酥又痒。
他全射在里面了,而且结束了也没拔出来。
如果有个像他的孩子。
如果有个像她的孩子。
那一定是挺好的,他们这样想。
虽然是别人的婚礼,但邹檬也累了一天,最后她好像是被他操到实在无力,睡着了。
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是干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