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!”
事到如今,这个孩子绝对不能再出事!
“姑娘放心,你只是受了惊吓,并没有什么大碍。”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杨婉因长舒一口气,心却无法安定下来,“宴会上如何了?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?宫外是否有流言蜚语传出去?”
她一连串的问话令菊韵应接不暇,只好挑她最在意的说。
菊韵将皇后被崇庆帝当着众妃之面贬低到泥潭里的事情告知。
闻言,杨婉因焦急不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快意的神情。
“皇后那个贱女人!竟然还叫了那么多人看我的笑话,如今可都是她的笑话了!”
杨婉因几乎可以确定,等到明日,京城内外广为流传的一定是皇后的事情,而非她了。
这令她十分愉悦。
“杨佩宁呢?”
“淑妃?”菊韵皱眉,出事的时候小公主满月宴几乎都近尾声了,淑妃倒是没有什么影响,只是她却不能这样说,“小公主满月宴上出了这样大的事情,宾客们自然议论纷纷。”
对此,杨婉因略有不满,但还是没说什么。
倒是菊韵,适时地提醒她。
“姑娘,奴婢一直很疑心,您和陛下一向谨慎,那样的事情都只在临照殿,怎么今日……听医师说,今日那殿中,似乎有迷情香的痕迹。”
杨婉因一下就知道是谁了。
“皇后!这个贱人!除了她还能有谁!”
否则,她又怎会大张旗鼓地找人来对付她!
“亏我之前还那样同情她!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她真是疯了!”
她急于知道崇庆帝对皇后的处置,“陛下怎么说?”
菊韵回道:“陛下命人封了椒房宫。”
“只是封宫?没有废后?”
菊韵摇摇头,“还未听到陛下有其他任何旨意。”
杨婉因想了想,明白了,“也是,琅琊王氏权倾朝野,陛下斟酌些时候也是应当的。”
只是她心中仍旧不满,“皇后这个贱人,她打乱了我的计划!如今全京城都知道我有身孕了!”
日后她若封后,这便是污点,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!
菊韵连忙宽慰她,“姑娘不必惊慌,只怕陛下心中有您,万事便都可迎刃而解。反正之前陛下也总想册封您,只是姑娘一直没有答应罢了,眼下正好水到渠成了。只是不知道,陛下打算封您为贵妃,还是皇贵妃呢?”
杨婉因笑着嗔了她一眼,“你这丫头,说什么呢!陛下对我情深意重,我是知道的,我只要能在陛下身边就好,至于什么名份地位,我倒不在乎。”
菊韵见她心情好转,也跟着眉开眼笑。
“姑娘您不在乎,可陛下在乎啊?您晕倒后,陛下立刻让人送您来了紫宸殿,这会子陛下还在前头,估计正在想如何拟旨册封于您呢!”菊韵畅想着主子光明的未来,不禁神往,“到那时,姑娘您就是名正言顺的娘娘,以姑娘的美貌和才情以及陛下对您的情意,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呢!”
杨婉因下意识想起杨佩宁那日出门散心时的排场来,心下哪还有什么担忧害怕的,只有即将成为后宫第一宠妃的憧憬。
只是眼下还有一件事亟需她解决。
“永阳伯府的事情陛下可知道了?”
菊韵正色摇头,“姑娘您都晕倒了,奴婢只顾着照看您,并未和陛下搭上话。”
“随我去见陛下!”
倚华宫正殿。
和知晓皇后下场后兴高采烈的杨婉因不同,杨佩宁哄了妙仪睡下后,一坐就是大半个时辰。
扶桑很少见她这样。
淑妃娘娘一向勤勉,无论何时何地,总有事情在做。
像这样呆坐这么久,几乎是没有的事情。
她将灯盏熄了一半,低声轻言:“娘娘,夜深了。您都累了一日了,若再不休息,明日该头疼了。”
杨佩宁涣散的目光这才缓缓聚焦。
“娘娘还在想刚刚的事情?”
她望着摇曳的烛光,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扶桑,你说,皇后是不是病了?”
扶桑疑惑不已,不懂她为何会问起这个前朝后宫皆知的事情。
“皇后那年流产过后就一直体弱抱病啊,娘娘忘了?”
杨佩宁摇头,“不是身体上的病症。你不觉得,这两年间,皇后太过于多变了吗?”